咖啡方糖

emmm...一名慵懒的原创咸鱼写手,练笔ing
目前长期人口失踪ing

“落日西沉,海潮将淹没这座失去光的人间炼狱,沉沦海底,别归家。”一一《末日禁区》

告别作《末日禁区》一"从0到13的深夜狂想曲":

[0]漠山市精神病院

[1]异能觉醒

[2]巨蝇蚊

[3]荒尸群

[4]蚀血花

[5]无名冢

[6]乌骨匣

[7]人皮面具

[8]傀儡

[9]基地

[10]叛徒

[11]零号诡谋

[12]寄魂盎

[13]少年与海

"日出之时,请以九千里海啸,以十万孤鲸鸣,吞没这令人绝望的陆地……"

"……神?多荒谬,此地千疮百孔,早已无药可医。"

"沧海浮生绘,三千里月光,岛上寒泉客,不知沦陷期。"

"一一终章,是他们的开始,怀表上的时针,交缠错乱的缘分,卷入这无尽漩涡。"


我将在生灵覆灭的最后一日,吻你,了却夙愿。


这末日烟火,灼伤了花下执手的两人。


一一《末日禁区》

萧狱(读心术.风)X 池北瑜(鲛人兽化.冰/水)
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

(1)『漠山市精神病院』


漠山市,坐落在全省最北端的市区,市内西北域的大梵山景区是最近莫名爆火的网红打卡地。


别的地区出名的都是些风土流俗、特色土产,这漠山市倒是与众不同,


用二战后遗留下的坟山死人堆、精神病院做城市名片,全国境内怕是再找不出如此别具一格的“特色”。


“这种鬼地方,你喊我去?”


萧狱用两根手指夹起张皱巴巴的名片,心里早把眼前这个四眼狗连同祖宗十八代给大骂九百回。


MD,克扣他一千多工资也就算了,遇上大新闻的好事全让在一线的狗仔给占了,


把他分到这屁点大的乡旮瘩,还指望他爆出个大料?


老狗白日梦做得倒是好,痴人说梦,脑子怕不是被驴给踢了好几脚。


“诶呀,小萧,你还年轻,多磨砺磨砺增长见识,丰富阅历也有不少益处不是?”


老狗讪笑着说,深吸了口烟,心里却是暗自嘲讽:死水里投石子还得有个响声儿,养你当养了个饭桶,啥动静都没有,干饭倒是冲最前头。


“狗四眼,下次骂人别当着人面骂,今天又没吃药呢。”再也不用受这老狗的气了。


萧狱想到这里,提包走人,甩下个潇洒的背影。


〔漠山市.淮阳一中〕


正值放学时间,一中出校门那条林荫街拥满了人潮,小吃摊迎来生意高峰,热气朝天。


时不时飘来阵烧烤油炸香味,勾着路人肚里的馋虫,掺杂几丝极不搭调的汗臭味。


小说中的夏日限定,无非也是这样的明朗午后黄昏,放学铃声、盛夏蝉鸣……


加上一个阳光帅气的少年,来一场树荫下的偶然邂逅,怦然心动,情愫暗生……


少女心事秘而不宣,风里却偷偷藏着一丝甜。


人群熙攘流动,伴着昏黄街灯,一如千年。


“老板,再来三瓶!”一个喝得醉醺醺、穿着黑T恤的醉鬼举着空酒瓶朝店里大喊着。


面对如此无礼的客人,老板没有生气,反倒扬着张笑脸凑上去。


这小子简直就是他的招财星!老板傻笑着,心里乐开了花。


“年轻人,少喝点。”老板只拿来瓶雪花,顺手递给萧狱几串烤五花,“送的。”


话音一落,在萧狱满是疑惑的眼神中忙着招呼其他客人去了。


老板望着四周好几桌都满满坐着女学生,感慨似的冒出一句:


“……想当年咱也是这条街上人称‘烧烤靓仔’的帅哥,唉,年轻真好!”


“这老头……真奇怪。”萧狱趴在小木桌上,嘴里嘟囔着,又灌下大半瓶啤酒。


“啊啊啊!”伴随着一声尖叫,人群瞬间乱作一团,若游鱼四散。


萧狱懒懒地抬起眼皮,朝骚动处瞥了一眼,然后又把头埋在臂弯里,继续浅眠。


“砰!”木桌被撞翻,满地玻璃碎片折射出尖锐的寒光。


萧狱倏地站起,一把抓罪魁祸首的左臂质问。


“跑什么?”

“抱、抱歉,那边有人疯了!抱着活人生啃!”


那人断断续续地说道,手在发颤,拼命挣扎着想摆脱萧狱的桎梏。


奈何萧狱的力气实在太大,那只骨节分明的手,铁钳似的攥紧他的左臂。


那人不断用手挣脱,掰不开,急得面色苍白。


萧狱思忖片刻,又开口:

“……丧尸?”

“对对对,就是电影上的那种,大哥,我求求你了,快逃吧,它们要追上来了!”


那人哭着哀求,萧狱松开手,四周的人都跑散了,赶着开车回家避难。


他没开车,现在马路上估计也堵车,得步行找个安全的庇护所才行,还得有充足的物资……


离这里最近的――商场pass,社区pass,机场车站pass……祥瑞食品生产工厂。


食品工厂,有一定的安保设施,

如果有政府派军队武力支援,没有机场为降落点,工厂中央天台便是直升机降停的最佳选择。


只是,离这里有点远……去郊外至少得有三小时的步行时间,手上也没有趁手的武器。

天色已晚,病毒刚开始爆发,先去附近的便利店凑合凑合。


萧狱两手各拿一个啤酒瓶,边走边想。

“嘶!”一只丧尸突然出现在身后咆哮着。


嘴角出挂着的也不知是哪个倒霉蛋的肉渣,一滴两滴,血源源不断地滚落在地。


它距萧狱只有几步之遥,一笑,朝他呲着出满口尖锐的牙,牙缝里掺着血淋淋的碎肉。


“太久不洗牙,会得口臭的。”

萧狱洁癖症犯了,皱着眉,嫌弃地往后退了退。


他抄起酒瓶前冲,径直迎上怪物。


“砰!”酒瓶应声而碎,

红白脑浆飞溅,夹着玻璃渣糊了一地。


一股浓烈的腐臭味迅速弥漫在风中。

“啧,真脏。”声音消逝在风中,人影远去。


一个沾血纸团被扔在旁边臭气冲天的垃圾桶,

上面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苍蝇。





等到池北瑜给邓队一行人安排好住所时,他连跑带跳地上了基地大楼的最高层。


说好的在天台等我,人呢?


池北瑜望着空荡荡的天台,有些失望。


他叹了口气,刚准备离开,


“池北瑜,谢谢。”萧狱的声音从上方响起,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,带着点撒娇的语气。


那货居然会向自己道谢?池北瑜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。


他气喘吁吁地爬上眺望台,抬头,撞见了萧狱。


萧狱两指间夹着不知从哪得来的香烟,呼出口气,几个浅灰色烟圈升腾,渐渐晕在空气中。


那张平日里臭脾气的脸,连同远处散落山林的落日余晖,陡然间柔和下来。


萧狱长得极好,线条凌厉,那双逆凤眼扫过来,极具攻击性的帅,如利刃出鞘,带着点邪气。


迷迷糊糊地,池北瑜觉得,有什么变了。


眼前这个人,温柔到,再不像那个成天冷冰冰、对他摆着张面瘫脸的“萧狱”。


或者说,先前的萧狱,不会对他笑,更不会笑得这么温柔。


他本应是这样的人,就该多笑笑。


“谢我什么?人是你救的。”池北瑜径直走来,坐在萧狱旁边,挑挑眉戏谑道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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