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方糖

emmm...一名慵懒的原创咸鱼写手,练笔ing
目前长期人口失踪ing

《戏伶如梦》——“于谎言中盛开荼蘼之花,被鲜血点燃,皆为幻象,皆为虚妄,梦醒时分,终会破碎。”

“那年南京,漫天飞雪,戏台几尺,绯衣凌寒,玉兰花开,一树华冠。

   梨园初见,直至沦陷,爱恨皆参半,乱世间,戏幕落,离人叹。”

 你在我心上,踩着刀尖起舞,血滴在心底深渊,被无尽烈焰吞没。

“诶,客官,这边坐这边坐!”伙计领着两人走进二楼厢房。

“这台上唱戏的是何人?”李讯半边身子倚在木栏上,瞧着楼下台中央唱戏的人儿,怪有趣儿。

“回客官,这咱们楼里的金招牌,柳芸。”

啧啧,这骨相,饶是水墨浓妆覆了她整张脸,李讯也看得出绝对是个美人坯子。

“季少,你咋知道肖天虎那王八羔子会藏在这里?”李讯用手摸了摸下巴,他想了一上午,也没想出个名堂来。

“蠢货,杨家那边的探子找遍了,就剩这几家,跑了一上午,你脑袋撞门槛了?”季锐嘲讽地睇他一眼,觉着闷热,脱下白手套,扔在旁边木桌上。

“季少说得对,嘿嘿嘿,我这不是忙昏了头吗?”李讯说着,谄媚一笑。

“仔细盯着观众席。”季锐冷冷冒出一句。

“好嘞!”

“烟花三月,竹马戏青梅,一别豆蔻春,金戈铁马,踏破漠关,黄粱一梦,不过离分...”

台上人水袖翻飞,唱念打转,伴着二胡三弦,戏幕红帘,别是一股凄凉生心间。

乱世,军阀混战,戏子怎知家国亡难?季锐叹气摇头。

在他眼里,戏子最是无情,没心没肺,不过是一时纸醉金迷的消遣...

戏曲终场,在座已是三三两两,戏班子的人也在卸妆一一离去。

“季少,人找着了!就在那儿!”李讯忙指了一个方向,低声说着。

“废话,还不赶快跟上去。”季锐皱着眉,沉声道,披起大氅,就迈开长腿朝门外走去,李讯气喘吁吁地在后面追着。

“哟,没想到肖天虎还有跟踪女人这变态癖好呢。”李讯吹了声口哨,眼神玩味。

“盯紧人。”季锐瞪了他一眼,目光狠厉,后者立马做了个噤声手势,闭上嘴。

两人在巷子深处角落,隐匿在阴暗中。

“柳芸,你做爷的情妇,整天吃香的喝辣的,有什么不好?”即使对方此刻面色已经不好,肖天虎仍旧贼心不死。

“滚开,不要跟着我。”柳芸攥紧手,指甲在手心掐出几道红痕,这死变态几天来一直在跟踪自己,要不是为了不暴露...

“臭婊子,不识抬举,爷今个儿就让你开窍!”肖天虎额上青筋暴跳,脖颈子梗红,冲上前一把抓住柳芸的纤手。   

“这肖天虎想霸王硬上弓啊,季少,咱不上去来个英雄救美?”李讯跃跃欲试,盼着得美人青睐。

“......不需要。”季锐慢吞吞回道,李讯揉了揉眼睛,仔细一看,女人腰间现出一抹寒光。

柳芸?有点意思。

“呲”血汩汩往外流,肖天虎捂着胸口,瞪大眼,倒在地上,死不瞑目。        

“季少,人没了,怎么办?”李讯一想到老爷子的命令,慌起来。

“刚刚戏看得入神,现在才想起来?死了呗。”季锐语气里饱含着一丝愉悦。

“那我们怎么跟老爷子交差?”

“无所谓,早晚要死,走了。”

 这肖天虎仗着有黑蛇帮撑腰,作恶多端,得罪了不少人,死有余辜,主要犯人已经活捉,更显得这命,无足轻重。

“咚”李讯差点被绊倒,抬脚踢了块石头,完犊子了。  

“谁在哪?”柳芸心里一慌,有人看到了?

 这人,不能留。

“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”季锐摘下白手套,眼神阴鸷。

“季少,不,饶命!”李讯被一只大手掐住脖子,挣扎着。

“咔嚓”清脆一响,伴随着一声哀嚎,季锐面无表情地把人扔在泥水地上。

一缕微光弱弱地窜进巷子深处,冷雨打湿了他额前的发丝,紧贴那线条凌厉的俊美面庞,活生生一尊煞神。

柳芸倒吸一口凉气,多年杀手的直觉告诉她,眼前的男人,她打不过。

“黑灯瞎火,你没看见?”压迫感迎面而来。

“...”那人也不在意回答,径直从她身边走过。

柳芸神经绷紧,和男人擦肩而过时,身子轻颤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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